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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是说，李寒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，猜测浮现心头。

    他是来找那个女人的。

    李寒不知道江凛知不知道那个女人自称神明，吸血鬼是被神明抛弃的种族，被神明背弃，永生生活在黑暗中，孤独行走，吸血既是欲望又是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，本该是他们一族的仇人。

    对于始祖来说，更是这样。

    传说中江凛就是受过天罚的始祖吸血鬼，他应该格外憎恨神明，不会那么将对那个女人的喜爱表露于外。

    江凛瞧着他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，淡色瞳仁注视着李寒，更像在看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找那个女人的？”李寒问。

    他没有时间，更不想在这里和江凛缠斗，何况，他还有很大概率死在江凛手下，只要江凛想。

    江凛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就在李寒准备说出蓝晴所在的时候，江凛说了句，“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李寒沉默，看江凛伫立在原地，挡住了他的去路，思索到了什么，“那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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