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常山疑惑道:“悔不当初?” “当初还以为能靠着和东瀛的合作,拉动我天盛海运,本以为是件美事,如今看来,却全然都是那赤木兄妹的狼子野心,非但将小九牵扯进去……”他皱了皱眉,“连回春堂的事情都和东瀛扯上了关系。” 路遥见人如此,安抚道:“你倒也不必这般自责,毕竟回春堂和东瀛的旧怨,也是近来才查到的,至于是不是赤木信阳做的,还未可知。” “本王真是后悔了当初与东瀛合作,悔极了。”他一遍遍低声的重复着,抹了把脸,“怎么就把小九给牵扯进来,她分明对那赤木信阳没有半分情意的。” 其实还有另一人成了这次和亲的牺牲品,那就是顾子宴,他虽说不上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,可至少也不是浪荡色胚,骤然推来一个赤木樱子,说死说活要做他的妾…… 分明太子也对这场婚事颇为不满。 可顾琮远好像是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哥哥这回事了。 “东瀛人当初能为了争夺回春堂的医术,而残杀满门,之后定会做出更加惨无人道的事情,”他道,“眼下虽不能确认赤木兄妹是否与此有关,但必须警惕起来。” 常山立刻道了一声“是”。 路遥缓声道:“我就说当初看赤木樱子对太子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大相径庭,原来这兄妹二人是早就别有用心。” 她说完这话才渐渐的反应过来什么,柳眉死死皱着,眼中渐渐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:“既然赤木樱子可以佯作心悦太子,那赤木信阳会不会也……” “难说。”顾琮远愣了一下,又讷讷的重复了一遍,“难说。” 分明是盛夏时节,连窗棂中吹进来的海风都是卷携着阵阵热气的,好似砂锅中翻腾的热汤,掀起了滚滚热烟似的。 可路遥的猜测刚刚脱口而出,屋中温度便骤然下降了三分,常山莫名有些毛骨悚然:“那赤木信阳这样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?” 路遥看了人一眼,随后轻轻摇了摇头,神情有些凝重。 “这兄妹二人,都是表面谦逊,内心骄纵无比,无论发生什么,是万万不可能真的服软的,就像那天赤木信阳被王爷用剑威胁一般,嘴上说得好听,可眼神中都是不满。”她指尖来回的捏着一枝花径,直将那翠绿的枝叶都捏得软烂了,才慨叹一声,“两个怪人!” 顾琮远垂下眼帘,盯着那沉沉浮浮的茶叶,道:“本王先前就想问了,赤木胆敢在我面前炫耀陛下赏赐的金令,又怎会在茶室任由寻常人辱骂?” 顿了顿,冷嗤一声:“他不是很骄傲的么?处处都拿着东瀛来 客的身份压人,出门却不知要多带几个属下?” “万一是忘了呢!”常山兴冲冲的道了一声。 路遥没耐心的瞥了人一眼: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么?出门都差点把自己忘在家里!” 常山像是一只大型哈士奇,闻言,悻悻的耷拉了耳朵,偃旗息鼓彻底不说话了。 第(2/3)页